步，指腹隔著紙張摩挲照片邊緣——那抹染血的軍綠色刺得他眼眶發(fā)燙?！靶?zhàn)？”蘇挽月探出頭，發(fā)梢還沾著剛洗過的水珠，“豆?jié){要涼了?！薄皝砹?！”蕭戰(zhàn)迅速把信塞進褲兜，抬頭時已換了副溫和笑意。他上樓時故意走得慢些，讓信封貼著大腿的熱度慢慢滲進皮膚，仿佛在確認這不是一場夢。五年了，他以為所有關于“蕭戰(zhàn)”的痕跡都被埋進了墳里，可這張照片上，他穿著筆挺的軍裝，身后十二道身影如標槍般立著，肩章上的星芒比子彈還亮。早飯時他吃得很慢，蘇挽月夾給他的煎蛋在碗里壓出淺痕。直到她拎著公文包出門，他才沖進書房反鎖上門。信封被指甲劃開的瞬間，照片上的硝煙味混著舊紙的霉味竄進鼻腔——正是邊境戰(zhàn)場的味道，混著焦土和血銹。照片背面的字跡力透紙背，墨跡暈開成小團，像是沾著水寫的：“將軍，十二衛(wèi)未亡，鎮(zhèn)國令猶在?！笔拺?zhàn)的喉結動了動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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