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平米的單身公寓,租金卻只有市價的一半,中介說是因為房東急著出租。當(dāng)時程默覺得撿了個大便宜,現(xiàn)在卻開始懷疑其中是否有什么隱情。我回來了。他習(xí)慣性地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說道,聲音在墻壁上撞出輕微的回音。程默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,彎腰換拖鞋時,余光瞥見客廳的窗簾輕輕晃動了一下。窗戶是關(guān)著的,空調(diào)也沒開。他皺了皺眉,走向衣柜準(zhǔn)備換家居服。衣柜門一開,程默的呼吸停滯了一瞬。早上出門前明明整齊掛好的襯衫和外套,現(xiàn)在全都擠在一起,像被什么人粗暴地翻過。最讓他頭皮發(fā)麻的是,疊放在隔層的襪子——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放了三雙黑色和兩雙深藍色的襪子,現(xiàn)在卻變成了兩雙黑色、一雙藍色和一雙他從未見過的紅條紋襪子。這不可能...程默的手指顫抖著撥弄那些襪子。紅條紋的襪子明顯不是他的,尺碼卻剛好合適。這不是第一次了。搬進來的第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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