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面試我的時候沒說這茬啊！但工資確實(shí)給得高,一晚上三百塊,還包夜宵。我咬咬牙,決定干下去。畢竟我妹妹魏小雨還在上高三,家里急需用錢。第一個顧客是個穿著古裝的女人,臉色慘白,走路不帶聲音。她飄到柜臺前,聲音幽幽地說：有《聊齋志異》嗎?我指指書架：文學(xué)類,第三排。她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飄了過去。過了一會兒,她又飄回來,遞給我一張百元鈔票。我接過來一看,居然是冥幣。這個……哦,不好意思。她重新掏出一張真鈔票,習(xí)慣了。我松了口氣,給她找零。她拿著書滿意地離開了。第二個顧客更奇怪,是個渾身濕透的男人,頭發(fā)貼在臉上,眼睛充血。有《水滸傳》嗎?他的聲音像從水底傳來。有,古典文學(xué)區(qū)。他濕噠噠地走過去,一路滴著水。我嘆了口氣,拿起拖把跟在后面拖地。就這樣,一整夜下來,我接待了十幾個特殊顧客。有僵硬走路的,有飄來飄去的,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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