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著我出了門。經(jīng)過一夜的折騰和剛才的消息，我們倆都是身心俱疲，但形勢逼人容不得喘息。他帶著我在龍城那些彎彎繞繞、充滿市井氣息的老街巷里穿行。最后停在了一條相對僻靜甚至有些蕭條的舊街。街面兩旁多是些經(jīng)營香燭紙錢和墓碑石刻的老鋪?zhàn)?，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和石灰粉混合的味道。我們要找的鋪?zhàn)泳驮诮纸?，門臉不大，掛著一塊舊木匾，上面用樸拙的字體寫著“福壽齋”三個字。櫥窗里陳列著幾件做工精細(xì)的絲綢壽衣，顏色多是深藍(lán)、藏青和褐色，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沉靜的光澤。這就是賽魯班對外的營生，一家傳統(tǒng)的壽衣店。推開略帶澀滯的玻璃門，門楣上的銅鈴發(fā)出“叮鈴”一聲脆響。店內(nèi)光線柔和，收拾得倒還整潔。四面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壽衣樣本，料子從普通的棉布到上好的綢緞都有。柜臺后面，一個看起來約莫六十多歲。頭發(fā)花白梳得一絲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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