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光搖曳，映出一張蒼白浮腫、眼窩深陷的臉。五官依稀能看出曾經(jīng)的清俊，但如今卻被一種灰敗的死氣和扭曲的痛苦所籠罩。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蕭瓷，瞳孔有些渙散，卻又在深處掙扎著一絲痛苦的的清醒。 “你……就是……蕭瓷？”他的聲音干澀沙啞，像破舊的風箱，每一個字都耗費著極大的力氣，帶著一種奇異的、被香料長期熏染過的底子。 蕭瓷心頭微震，此人狀態(tài)極差，確實像是深度中毒，且時日不短。她并未放松警惕，目光快速掃過四周，確認暫無伏兵跡象，才緩步上前，保持在一個安全距離。 “是我。閣下是？”她聲音平穩(wěn)，暗中已捏住袖中銀針。 “我……曾是‘芳澤閣’……首席調(diào)香師……兼……賬房執(zhí)事……”男人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，呼吸急促起來，似乎光是說出身份就讓他難以承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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