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紋路，像程湛的人一樣，看著冷硬，實則處處藏著妥帖。他縮回手， 指尖還殘留著布料的溫度，心里卻像被塞進了塊冰。這是他們結(jié)婚的第三年。 作為祁家送進程家的聯(lián)姻對象，祁序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位置。程湛是程家最年輕的家主， 手握商業(yè)帝國，眉眼間總凝著層霜，看他的眼神，和看桌上的茶杯沒什么兩樣，冷淡，疏離， 仿佛他只是個不得不擺著的物件。昨夜程湛處理公司事務到深夜，祁序送了了三次茶， 他都沒動。晨光熹微時，祁序看見他趴在案上睡著了，想替他蓋件衣服， 剛走近就被他猛地攥住手腕，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頭?！罢l？”程湛的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， 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警惕，看清是他后，又立刻松開手，仿佛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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