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之氣仿佛還附著在衣衫上，久久不散。柳福手腳麻利地端來熱姜湯，每人灌下一大碗，那冰碴子似的寒意才從五臟六腑里稍稍驅(qū)散些許。 柳文淵捧著微燙的陶碗，手指依舊不受控制地輕顫，他看向凌虛子，再無先前那份刻意維持的從容，聲音里帶著劫后余生的沙?。骸暗篱L，地宮之事，您也親眼所見。周子建其心可誅！他這是要將我這水云莊，乃至整個保定府，都拖入萬劫不復之地！此事，柳某絕不能坐視！” 凌虛子緩緩放下碗，目光沉靜：“柳先生欲如何？” “合作！”柳文淵斬釘截鐵，“道長欲破其邪法，柳某欲除此禍患，目標一致。柳某在總督衙門經(jīng)營多年，雖不及周子建勢大，卻也有些人脈耳目，可提供道長所需情報，亦可在外圍策應(yīng)。只求道長，務(wù)必毀了那觀星臺下的根基，絕此后患！” “合作可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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