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未時，園外就會排起小隊。林軟軟嚴格執(zhí)行“每天十人”的規(guī)矩，但允許旁聽——只要保持安靜，不打擾指導。 于是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這樣的景象：十個人在園內(nèi)圍坐學習，二三十個人在園外或坐或站，跟著一起練習呼吸。 墨玄偶爾會遠遠看著，不干涉，也不評價。 但他注意到，外門的氛圍在悄然改變。 以前弟子們見面，話題總是“你突破了嗎？”“你接了什么任務？”“你修煉了多久？”——記記的焦慮和競爭。 現(xiàn)在，多了些別的對話： “你昨天去廢園了嗎？那個觀想法真的有用?！? “我試了林師姐教的呼吸法，昨晚睡了三個月來第一個好覺?！? “我煉廢園安神膏成功了！你要不要試試？” 依然有人在拼命修煉，依然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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