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的脊背上。他擠在摩肩接踵的人流里,額角滲出細(xì)密的汗珠,胃里卻翻騰起一陣陣尖銳的絞痛——那碗辣得鉆心的螺螄粉,正用它滾燙的余威宣告著報復(fù)。腸子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、擰緊,劇痛讓他瞬間佝僂了腰,臉色煞白,冷汗唰地浸透了單薄的T恤。公共廁所的綠色熒光標(biāo)識如同溺水者眼中的浮木,在前方不遠(yuǎn)處閃爍著。那是一座外墻貼著廉價白色瓷磚的平房,入口處亮著慘白的燈光,在周圍攤位的霓虹映襯下,透著一股刻意的、不真實(shí)的潔凈感。宋廉幾乎是手腳并用地?fù)荛_擋路的人群,踉蹌著沖向那扇虛掩的、象征著解脫的門。消毒水混合著劣質(zhì)檸檬味空氣清新劑的刺鼻氣味撲面而來。里面是光潔得反光的瓷磚地面和墻壁,日光燈管發(fā)出高頻的嗡嗡聲,投下毫無生氣的冷白光線。隔間的門板嶄新。他顧不得許多,拉開最近一個空隔間就沖了進(jìn)去,反手落鎖。腹中醞釀已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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